Chocooooo

——谢谢你们两个人,陪了我这么久——
——最喜欢你们了——

【KHR|山狱】 转身是你

#别吐槽题目我不会起名字……ojz

#有点赶进度

#ooc注意

#胃炎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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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从噩梦中惊醒是正值深夜,墙面挂钟上的指针刚刚转过数字2。

他在双人床一侧蜷缩起身子,一下又一下捣起胃口,试图减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这次的疼痛起因八成是晚上的宴会,和其他家族的结盟总免不了公式化而无趣的酒会,狱寺并不认为除了自己还有谁更适合挡在年轻的彭格列身前挡下杯盏,想想自家那几个没事就把公文抛给自己做的守护者,狱寺就隐隐觉得胃更痛。

事实上,在每年的彭格列自家年会上,狱寺隼人只能勉强排上十代守护者酒量的前三(当然,这种排名还是要在那个行踪不定的菠萝头不在的情况下),鬼知道为什么头两名总是来了兴致就敌我不分的云雀恭弥和经常在一边充当老好人的山本武。云雀还勉强可以理解是得益于长年喝清酒的习惯,可在他的印象里山本武喝进口最多的东西难道不是牛奶和运动饮料吗?时间一长,有关山本武究竟何时练就如此的酒量已经成了狱寺隼人不可思议の小本本记录的重中之重。但这个不解之谜也在没几年后就水落石出,因为他发现每年最后和岚组死磕的妥妥的是雨组,带头的除了山本武还有谁。

自那以后,意大利的黑手党大佬发现,每当他们不怀好意地凑近那个有着亚洲面孔的年轻人时,除了脸蛋漂亮的银发的SMOKING BOMB外,还有个身材高挑的彭格列剑豪站在一边保驾护航,而且明显笑容满面的年轻人要比面色不善的那个吓人的多,谁还敢继续举着酒杯停留超过五秒。

但这一次,山本武因为任务并没有出席酒会,灌下太多五颜六色的辛辣酒水,铁打的胃也受不了,自然也超过了狱寺隼人的承受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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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胃病上,狱寺算是个老病号,身高还不及成人腰部那么高时就时不时晕厥,起因大半是姐姐牌烤饼干/蛋糕。好在那时城堡里有专业的家庭医生,可惜不正经的庸医从来只是扔几片白色药丸草草了事,久而久之,小小的孩子也就不认为这是什么厉害的病症,总认为硬挺就能过去,口袋偶尔会揣着几板药片,后来是止疼片,再后来干脆是包香烟。

尼古丁入口有种迷醉人心的错觉,烟雾入肚就仿佛带走了一切苦闷,他学会用烟草掩盖住身体的青涩印记,用沾着清淡烟味的手指抛出武器,用一支又一只香烟麻醉神经。

痛到极点时,他的额发被冷汗打湿,牙齿在下嘴唇留下一排咬痕,他伸手去够床头的烟盒,在他模糊的记忆中自己临睡前放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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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被一个湿冷的手掌狠狠压住了手腕。

狱寺几乎第一时间就通过对方掌心与指尖的茧子辨别出了来者,通常情况下自己会一个不耐烦拍掉,但今天不行,他根本没力气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他发出无法辨别的呜咽声,揪起床单恶试图狠狠地瞪向对方,却被又一阵胃部的痉挛击得溃不成军。

“狱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声音不知不觉高了几调,刚做完任务归来的山本来不及换下衣服,一把捞起狱寺软软的身体拖向卫生间,怀中的身体温度比平时低了不少,甚至还发着抖,“我去给夏马尔先生打电话,热水我等下给你。”

狱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想告诉他找夏马尔那个混蛋根本没用,但山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连同刚刚那点温暖的体温。

匆忙中他没穿拖鞋,光裸着脚板踩在微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一阵寒意从脚心窜上脊髓,他身体一抖,用力扣着台面边缘防止自己滑下去,然后趴在洗漱台边将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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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时狱寺看到的是自家的天花板。

该死的夏马尔,结果还是不肯医。

一边腹诽着从以前就没什么医德的医生,狱寺一边习惯性地去揉小腹,惯用的左手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制住。他偏过头,看到的是那一头黑色的短发。

手腕被山本紧紧攥住,大概是怕他睡觉不老实乱动,而腹部的疼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缓解。

狱寺知道这样的姿势睡起来十分不舒服,这十年间多少个夜晚,他这样坐在他最敬爱的十代目的床边入睡,冰冷的床架硌在胸前,抵得人呼吸不顺,一次次从冰冷的深夜醒来。顺着手腕向上看,狱寺看到本不该出现在他手背上的输液管和本不该在卧室里出现的输液架以及床上乱七八糟的药品,他笑着叹了口气,右手缓缓搭在山本头发上。

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发质,完全不一样的发色,完全不一样的肤色,完全不一样的性格,这样的一个人,却陪着自己走过了十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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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山本武交往之前,狱寺隼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与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小时候他的目标只有活下去,变强,再活下去,在变强。娶妻生子这种事在他看来更是天方夜谭,他并不认为在那种扭曲的爱下成长的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丈夫与父亲,与其重复自己的悲剧,他宁愿这些都不要发生。

直到他在遥远的东方遇到了山本武,在这片与他母亲血脉相连的土地。

一开始,他只是不爽他总是站在自己身旁,阻碍着自己与十代目的亲近,狱寺曾不止一次阴暗地想对方是否觊觎着左右手的位置,却被那闪亮的笑容刺得睁不开眼。后来他更是迷惑,明明和自己一样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为什么总能那么不所谓地笑笑笑,像个小太阳似的温暖所有靠近或不靠近的人,为什么连一次又一次刺伤他的自己也能一次再一次地原谅。

困惑与不解纠缠着他,直到有一天,他悲哀地发现,早已习惯蹲在黑暗冰冷角落的自己,也开始留恋起那源源不断的光源。除了崇拜与厌恶他不会其他正确表达情绪的方式,也从没人教过他如何坦率地表现喜好,所以他还是像只刺猬,用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刺装模作样地包裹住自己,只在极少数情况下对极少数人袒露柔软的肚皮。

一开始是沢田纲吉,后来慢慢多了个讨人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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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似乎是感受到了头顶的重量,像只小动物似得用头发蹭了蹭狱寺的手,慢悠悠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琥珀的眼睛。

“狱寺,你醒了,太好了。”

也就是眼前他手底下的这个家伙。狱寺隼人在这世上最没办法的人。

“饿了吗?不过还不能吃饭哦,夏马尔先生说最好吃多些清淡的。”

 狱寺从来没有告诉过山本武,也永远不会告诉山本武,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被山本的傻笑击中的那天,他仿佛看到了八岁那年教他钢琴指法的母亲的脸。

日本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呢,母亲。

“……狱寺?”没有得到回应的山本松开手,困惑地覆上狱寺的额头。

“山本,我不饿。”他拽过伸来的手,另一只手攀上山本的脖颈。

瞥了眼床边温热的米粥,狱寺皱着眉拔下手背的针管,不顾身体的刺痛与四散的药液扯开山本凌乱的衬衣。

现在的狱寺隼人,只想狠狠地和眼前的人做次爱,再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至于胃痛什么的,就先扔到一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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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一转身就能看到你陪在我身旁。

谁让我最爱的人都有着同样治愈人心的笑脸。


>>END


谨以此文纪念我被急性胃炎折磨的一夜一天(蜡烛),真是X的痛死了根本睡不着觉,小狱从小就有胃病真是……心疼死我了,好辛苦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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