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t到一篇不忍直视的黑历史
早春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樱花花香,其间夹杂着春雨过后特有的湿气。万物欣欣向荣。
甚至连笨蛋——也是如此。
刚想到这里狱寺却一不小心被指间的纤长香烟烫了一个激灵,习惯性地看向教室中被众多女生所簇拥着的山本武,却又不屑地扭回头看起窗外的风景来。
四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细碎的花瓣如暴雨般倾泄而下,落得一操场的粉色。
常年精力充沛的委员长正肆意地咬杀着幼小的草食动物。
「哈咿?云云云云云云雀学长我——」
等、等等,好象不是一般的草食动物……
是十代目?!可恶的鸟王。
于是头也不回、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诶?狱——」
「山本君?嗯……山本君比较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呢?」
「啊,这个……」
山本的目光飘忽至教室后门,那个他一辈子都不会认错的颀长身影。
随后淹没在女孩子浓浓的爱意中。
「云、云雀学长为什么又要咬杀我啊……TAT」
「幼小的草食动物,就应该被咬杀。」挥拐。
「所以说为什么只有我被咬杀啊……(泪)」
语音刚落,一个短棒样的危险物体带着硝烟气息与呲呲的声音飞来。
云雀连看都没看抬手便是一拐。
砰!
杀伤力不可小觑的炸弹爆炸在空中。
眯起双眼,云雀用乌亮的眸子瞟了一眼多管闲事的家伙。
「十代目!您还好吧!……可恶的云雀,别妄想伤害十代目!」
注意到对面银发少年的怒气,云雀戏谑地勾了勾嘴角。
「混蛋,有什么好笑的——」
「说话不干净,咬杀。」
并中打架第一的排名于不是骗人的。
只一瞬,狱寺便被撂倒在地。
云雀扭转过身,步步逼近正跌坐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着的泽田纲吉。
「狱、狱寺君!——啊啊啊云雀学长!!!」
真是乱作一团。起码在正常人看来的确是这个样子。
「诶?阿纲他们玩得好高兴呢~~」
摆脱掉了女孩子们的山本 武,倚着窗,天天真地叹道。那纯良的语气仿佛只是为错错过了一场麻雀啄兔子的好戏而惋惜。
细碎的樱花瓣随着微风飘啊飘,最后落在柔软的土壤上。
「嘶——这个混蛋云雀……」
树下,银发少年小心翼翼的处理着额头上的伤口。
此刻阳光正好,用来睡觉的好刚好合适。狱寺便倚靠着粗糙的树干,酣然进入梦乡。
男生白净的侧脸上有着方才斗殴时遗留的伤口,凉爽的微风习习拂过少年柔软的银发。
褪去了往日的暴躁与不羁,唯有那恬静的睡颜与微弱的呼吸声。不同于女孩子的阴柔之美,那是一种带着少年青涩与坚毅的独特的吸引力的美。细碎的树荫落在少年额前的碎发上,带来一丝阴凉。
刺耳的上课铃声响起,但是显然没有惊扰到熟睡中的狱寺。
下午的太阳越发的毒辣起来。
在树与树之间,一个更为高挑的少年正站在那里。
看样子是站了很久了,他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些许的汗珠。常年握着球棒的手上紧紧攥着一方雪白的手帕。
好像是确定了睡梦中的少年暂时不会醒来,山本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球鞋在刚生长出的嫩草上走过,发出细微的响动。
山本拿着用酒精消过毒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红肿的伤口。
凉凉的触感敷在方才刺痛着的地方。
也许是由于过于舒服了,狱寺懒懒地睁开了眼睛。
睡得太久了的缘故,狱寺的视网膜上覆了一层纯白的朦胧,零星的光斑映在虹膜上,不是怎么让人舒服。
他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以及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动作。
是那样干净的明朗的、温柔的。
「嘛、狱寺,睡得好么?」
起了大风,树叶与花瓣吹得哗啦啦直响,花雨倾泻而下,在风中打着旋落下。几只白色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略长的银发被风吹乱,山本细心地妥帖好它们。
极其反常地,狱寺什么都没说,只是怔怔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狱寺?恩……怎么,哪里不舒服么?」
宛如和煦的春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起了层层涟漪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笨。」
眼前,是只属于自己的一派明媚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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